第(1/3)页 夜尽天真敢。 他没有勒住马,也没有喝止,面无表情。 眼看着马在自己眼前放大,北堂如茵终究抵不住直面死亡的恐惧,一个闪身让到了一边。 马车呼啸而过,侧边还是蹭到了北堂如茵的手臂,把她带倒在地。 她痛得哆嗦,一看手臂鲜血淋漓,气急大叫:“夜尽天,我恨你!” 马绝尘而去。 北堂如茵委屈又疼痛,呜呜大哭。 好一会儿,她忽然记起了慕云浅的话,威胁恐吓对夜尽天似乎真的不管用,还起了相反的效果。 或许,她真的应该改变一下方法了…… 汪家今天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 楚擎渊慢条斯理喝着茶,眼角吊着,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,问:“汪太傅考虑的怎么样了?本王的耐心有限,你是非要给脸不要脸了?” 汪太傅脸色不大好看,倒是并不见慌乱,说:“王爷何必强人所难。” 道不同不相为谋,看不上彼此,就各走各路。 齐王硬是逼着他做事,他也不会心甘情愿为其出谋划策,两人都不痛快,图什么。 “汪太傅这话从何说起?本王很敬佩汪太傅的谋略和对皇兄的忠心,想与汪太傅成为至交,汪太傅连这点脸面都不给?”楚擎渊将茶碗重重放在桌上,眼里已露出狠色。 那几个朝臣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,都已经愿意为他所用,唯独汪太傅,像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! “承蒙王爷错爱,臣担当不起,王爷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汪太傅态度仍然坚决。 “好的很,汪太傅真有气节!”楚擎空阴森森冷笑,“如此说来,汪太傅是要置救命恩人的声誉于不顾了?” 重情重义的人就是有这一点好——好拿捏。 一说到慕云浅,汪太傅神情一变,有了犹豫之色。 若不是顾及到燕王妃,他根本不可能对齐王的拉拢有一丝一毫的犹豫。 他信得过慕云浅的为人,哪怕他拒绝了,齐王做出有损她声誉之事,她不会怪罪自己。 可他又怎忍心汪家的救命恩人因他而受到一丝一毫的损害,他会一辈子良心不安。 如果答应了,做齐王的爪牙,害到旁人,同样也是出卖自己的良心。 第(1/3)页